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И ответчик и судья


by cassimere

[静临] 微暗之火

1)


一丝微妙的痛楚,
是顽皮的死神在拖拉,又给放松释免,
但是始终存在,贯穿我的全身。




“那什么——如果我没看错那已经是小静的最后一根了唷?万一干了一半禁断症状发了把我咬死怎么办呐,好担心啊。不先去买个烟真的好吗?”

“说—什—么—呢临也君,不好好看着点临也君的话,连我都活该下地狱哩。”

“啊咧,小静不是本来就活该下地狱的么?”

作为回答他把折原临也摔到墙角,对方忍住没有抽动,但显然要一下子爬起来还是过于勉强。平和岛静雄哼了一声走进浴室除去衣物。他对这类事有自己的洁癖;算起来大约还是和小时候母亲叮嘱的某一句话有关,不过时至今日,这已经是静雄那有些奇怪的——让临也来发表观点的话他会告诉你是不可理喻的——原则的一部分。他拧开热水喷头冲洗着自己坦白的欲望,水声震耳欲聋,但静雄却觉得耳朵仍然能捕捉到临也令人起火的鼻歌,像只仲秋的蟋蟀把他只有废铁和乱麻的心当成求偶场似的;竖耳听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他烦躁不堪,哗啦一下打碎水墙,可与七百兆帕压力的水刀媲美的冲击力在浴室门上留下了痕迹。他并没注意到,因为下个瞬间他的右拳已经把门框砸弯了。

“啊咧,小静。怎么了?终于连澡怎么像人一样洗都忘了么?”

临也的笑音迂回地迎了出来。目光像一条挑剔的毛巾在他身上吸取水分,和其他。

“呀——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忘记了哥斯拉的皮是非铁砂磨不干净的呢。委屈你啦,小静,一开始就不爽快?——虽然要说让小静爽快到哪里的打算我也是半〜点都没有啦。——怎办呢,要不今天就算了?说来我家秘书昨天刚刚拿热汤威胁过我说今天再不帮她干点活的话就给我投氰化钾呢。虽然那种程度的我有了准备估计就不会死啦,不过我现在可以回家么?”

“想都别想。”

脊髓反应的回答。临也在那瞬间想到如果塞尔堤怕着的鬼畜改造外星人集团能把平和岛静雄干掉代之以机械版的话,和本物在和他的往来上应该不会有分毫区别。啊,当然,静雄的可恨之处就在于他比机械的电压要不稳上一百倍。静雄大步走过去拎起他——在狭小空间的时候临也不会做多余的闪避动作——整个过程中两耳并没有听进一个字。静雄当然知道临也会开始说话,他是临也,反正也没啥别的本事——虫音开始不绝于耳,——虫音开始不绝于耳,——虫音开始不绝于耳,——而他只是厌烦那薄如无物的唇上甚至没有足够的肉质可以啃咬;虽然还没伸手从这跳蚤的喉咙里扯出来看过,不过声带想必也是一样。——脖子上一样也没有,——锁骨窝是内陷的,跟那些供狗磨牙用的仿制骨头一样——胸元更加只有贫乏;这家伙瘦得令人火大。他嘁了一声,还是不管不顾地一口吸了上去。柔软无骨的小腹在不远处起伏,那里的内容无非是折原临也的弱点,折原临也的弱点和折原临也的弱点。然而出乎意料地,他没有兴趣。他亲吻够了,没有顺势往下,而是啪地抬头。确认临也仍然笑着,露着微小的犬齿,欣赏他吞食他的样子似地,——他便一个头槌往上暴突,听见临也的下巴嗑嚓一声,连带着脖子上几根筋在无力地抽动。

临也的两眼吃疼地快涣散开来,一只手必死地抓着他的领口。就好像他能把刚才的一击原物奉还似的。

“……我说小静,我要怎样做才不会被打呢?教教我啊。就算是小静教的我也肯学的,真的。啊,不过死了就不用被打了这种事我也明白就不用讲了。虽然不说也应该明白不过既然是小静我还是说明了吧,我让小静做这种事可不是因为喜欢被小静慢慢地弄死哟?再说了,下巴老是脱臼的话,客户也会吓跑的啊。我的客户里也不都是恶人哟?”

“哎呀临也君。别太敬业了,想到客户以前也好好考虑下自己是不是先下个地狱看看比较好吧。——不过不用考虑了,横竖我本来就打算送你去。”

临也颤巍巍地要开口道谢时静雄已经决定不再给他出声的机会了。——真是的,小静,你好像忘记了,再怎么不配做人类,我的舌头也还是我的啊?心里如此说着,临也却也明白若是把他一部部拆下来自己保管就能阻止他继续毒害世间的话,静雄是会这么做的。现在他的舌头不是就活像要被没收一般被夹在静雄的唇齿间作着抵抗么。情报屋只能在肚里叹气,和静雄的这种往来头大之处之一就是静雄常常忘记自己到底是想杀他还是想要他,通常他两件事都想办,结果整件事办得节奏全无。他用没被按住的左手按压那唯一能让静雄记起来的部分——为什么明明这么硬了都还能被主人自己完全忽视?折原临也继续叹气,这就是小静令他没有应对也没有想法只能摆出个大字瘫坐在沙发上的地方。总之先撸几回看变成怎样吧,啊?这么想着,还没开始他的手就被静雄利落地摔了回去,骨头的连接处啪一声响,不过应该没折——什么啊,明明有感觉的嘛,有感觉就好好地不要动下会怎样啊?嘛,虽然究竟会怎样我是也没法预想啦。手被摔掉确实令他微微愠怒,但其中又夹杂着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好像因吞食蘸了太多芥末的寿司而呛到的感觉一般。而且至少现在静雄的全副精力不是花在堵住他的嘴上了,临也愉快地想——静雄想阻止他说话这一点比静雄在这类过程中对他做的任何其他事都让临也恼怒。因为过分的愉快,他甚至故意弯下脖子,好更接近那静雄不许他擅自碰的部分。

“小静啊,我懂的。你只是不想我这么做吧?“

这么说着将深红的眼睛往上轻翻却没在看着静雄,猫儿一样伸出的舌差一点就能包住对方最敏感之处——在静雄的膝盖以破竹之势击中头骨之前他识时务地闪开了。要是这种关系刚开始的时候这反应还会出乎他的计算之外,令他捂着鲜烈疼痛的下巴只有瞪静雄的力气;至于现在,倒不如说太符合预想了反而让他想吃吃地笑出来。啊啊不行。表现得太——过余裕的话静雄会盛怒之下一个头槌把他打到动弹不能,一下子把这变成静雄一人使劲一边倒的游戏。因为小静就是这么幼稚的人啊。半点也不明白要收起那种非人怪力好你来我往才有的乐趣。所以示弱的只能是他,到如今他已经熟练到能把示弱运用成五光十色的讽刺。——现在双方之间暂时有了近乎正常的距离,他听到静雄警戒的吐息,仍然故意把淡红的软体动物似的舌尖亮给他看,夸张地啧啧着。果不其然静雄又极其热烈地回应了哪怕是最幼儿园级的挑发:他一把抓住临也的喉咙把他的后脑往墙上推搡,令他连续咳嗽并觉得口里有血在酝酿——然后不留情地扯掉他的短裤,简单地考虑了一下下口的角度,便目标明确地着手进行。他感到临也永远是最不识相的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他的脑袋;正可笑,静雄想,以为这样就能装作他在这整件事里是惬意的一方——他不假思索地给了临也的小腹一拳,对方盘踞在他头发里动作过多的手果然失去力气滑走了。房间暂时安静下来,只留下静雄不断吸吮的声音;大约是在疼痛和被支配中觉得除了说话也没有别的回敬方法可行,临也忍住小腹和背筋两方一松一紧的感受和静雄在他没有天然防卫的器物上毫不顾忌地施与的攻势,又开始絮絮叨叨临也自己也明白缺乏攻击力的言辞。

“......怎、么,这么十年...怕井绳?小、静,啊...真是的......至少、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放轻松点,啊.....连我都忘了哟?那件事......不骗你。我是真的想忘啊......”

“烦死了,去死。”

这么说着,静雄把临也的两唇简单收纳进自己的吻里,好像临也的嘴是某种过段时间不摁掉就会令他烦躁的定时计般的装置。吻完之后暂时决定放弃说话的临也转入观察,静雄看上去仍然比他压力小得多,只是将他刚刚够用的注意力全部投于口上这件事。即使偶尔抬头瞥见临也脸上凭意志也抑制不了的潮红,也并没表现出一副在享用胜利的多余样子。——对平和岛静雄来说胜利就像空气或者白开水一样无味透明,只是他日常代谢的其中一种物质罢了,就算那胜利的对手是折原临也也一般无二。嬴是当然的,当然到连当然这个词都不存在,而对手有多令他火大则是另一个次元的另一回事。临也多少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只能咬住齐整的牙齿,觉得恨意如响尾蛇毒一样在自己身体的各个尖细处分泌流淌。随着静雄越来越急的动作,他身体里分散的细小振动渐渐同步扩大,平静如地下溶洞般的水流在一个未知的转角处被掀翻,倾倒下来的阳光像稀薄的熔岩一样烫着他,轻薄的他,几乎要被惯性粉碎的他——他在那瞬间达到一百度的顶点,在消失之前白沫飞溅。真白的视界退去时静雄正在舐去粘着在源头上的残余。临也用手遮住额头。烫死了,这男人的不合常理能令他发一阵阵冷热反常的疟疾。为什么小静要做这种事?用胃液杀死他的精子就这么有达成感?

“......怎、样,小静...?吃掉那个就好像吃掉我一样对吗......哈哈,哈哈,真热烈呢。真不知道你打算对我的其他部分做什么啊......”

“看见地狱了吧,刚才。”

静雄似乎满意了三分之一似地舔着嘴唇起身近距离地打量着他的脸。

“自己去看镜子,一副见了鬼似的脸。——不过临—也—君—啊,你还记得那件蠢事我还真感动......?感动得是想打你还是想揍你呢这倒是记不清了啊。”

“啊哈哈,那就不用记起来了小静。比起那个,还是快点死了吧——”

显然即使把折原临也的小刀都没收了以后他还是会有一把纤薄的美工刀不知何时就从袖口里抖出来,而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从下攻击的静雄没料到菱形刀锋直冲自己面门而来,在因为吃惊而稍微张开的口腔里抵住了柔软的部分。静雄不耐烦地咬断了整把烦人的小玩具——临也最近选择在床上用来激怒他的武器越来越缺乏诚意,有时甚至只是带毒刺和绒毛的小草叶而已。他连咬碎的刀片都不吐地顺势压下,一边吻上临也好整以暇地等待报复的嘴,用的力道令临也的头骨在墙壁上带出一小片咯吱声;他托起临也脖子后面柔软的部分加深那个是对方自作自受的吻,一阵绞斗之后临也的血的味道如预想之中那样在口里弥散开来,他的吸吮便更有了目标。他的手在往下抚摸临也的脊索,从颈子开始,每一节都像是一个手指就能捏成粉似的;临也显然也不怀疑这一点——在这类杀意和兴奋密切结合之处,他对付静雄那无法预测的进行的方法便是表现出一副被完全掌控的样子。适度认输对生命和健康都有好处。在脊索末端的尾椎骨也消失之处他迎来了静雄侵略性的手指;毋消说,从这段关系一开始他就明白了天然括约肌的屏障对静雄的欲望是不通用的,与其遗痛累累地被侵入,放松自己而尽可能地容纳他显然更明智。——连他自己的身体在非条件反射地抵抗的时候,他都得主动镇压下去以求不因为静雄的脾性给自己招来更严重的伤害;新罗明确表示过除非以五倍价否则他不会碰那些“可惜呢,如果是静雄的话虽然那个但至少还有研究价值,你的话就...”的部分,而波江会非常干脆地叫他外宿,在其间最好去死。

临也苦笑着仰起脖子,让静雄在他觉得最有效果的地方啃咬,而深处的快乐像隐秘的甘泉一样开始没过他的内脏,让他的思考也开始不能着地。——啊啊,唯一的安慰是至少小静不知道前列腺高潮其实有多么美妙;他大约以为他所见的自己脸上的红晕大部分是出于羞恶,这次想必亦然。——要让他知道吗?临也略微忖度了一会儿,——还是不要了。这件事做起来会扰乱某种最根本的平衡。这是他们之间不成文的心照:折原临也必须表现得在忍耐被插入,用平和岛静雄无论怎样都会明白的声音,表情,身体的律动和温度差。他知道这种关系仍然必须是惩罚性的——为上一次他栽给静雄的罪,上上一次他栽给静雄的罪,以及高中以来的每条刀伤每句谎话每个迎风上挑的眼神——而静雄在这种事过后至少能转身去抽他的烟而暂时放过临也,仍然是这段关系对临也来说的主要福利。在没有校规或者法律能让静雄成为困兽的现在,他并不愿舍身去喂静雄,就算那样可以坐实静雄杀人犯的身份一了百了,对他来讲也不值得。一语蔽之:一切为了生存。而他与静雄做的这些事,最终也都是为了他能作为[折原临也],那个独一无二只有他能是的[折原临也]而继续存在。他在静雄的手指上微微绷紧。必须先存在,——然后才有瓦尔哈拉,或者那个世界。那些世界本身并非他所渴望;无论是折原临也去瓦尔哈拉也好,塞尔堤·史特路尔森来池袋也好,都只不过是“存在”的某种延长罢了。为了无限延续他,折原临也,一个只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死才得以继续的偶然,他可以必死地将静雄所有的乱暴和无理性都一并纳入自己;能够背负着自己的死敌如此压倒性的存在而在人生的钢丝绳上走得像模像样,搞不好瓦尔基里也会对他投以青眼的吧?——嘛,如果他不是无神论者的话,大约也会以默认自己该当天罚一般的心情接受静雄的侵略。他可以从任何哲学出发将这件事情解释得滴水不漏;因为人生本来便是一场盛大的殊途同归,就像他和沙树说过的那样,而那时才十四岁的小姑娘脸上曾露出经过三千轮回般圆润的笑容。

他的腿突兀地被打开。显然对静雄来说他已经走神太久了;而如果临也在性爱的最中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那他显然到现在都对这家伙太放水。他开始考虑说不定还是打这家伙一顿比较能达到效果,不过最终还是将自己的器物抵着临也,不再起改变方向的念头。

“——呃—啊——小静......”

“怎么?想说进不去么?你打算到第几百次还用那句啊,还是觉得我听你这么说就不敢试试看了,临也君?”

怎么听都并不像是神或者神使的台词。不过那是当然的。他收起方才有些荡漾的有神论情绪。眼前这个,只是他的同学,他非常清楚来处的——小静,而已啊。

“......讨厌啦。小静。就是我,偶尔也会想找回点初恋的心情嘛。”

“很好。如—你—所—愿,就让你痛到以为这才是你的第一次吧。”

“——呀、哈哈,那还真是期待哪——”


——在他以为已经再也不用忍受的疼痛和愉悦中,折原临也弓起了背,汗滴像成群被解放一样淌下他的发梢和身体;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很多他戏弄过的人一样低估了死后的世界,却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低估了平和岛静雄。
# by cassimere | 2010-04-19 13:37

无授权

他们拔了刀,两两相觑。

葛力姆乔在和一护对扔各种物品。Wonderweiss去抓恋次的马尾辫。石田和乌尔奇奥拉互相不理不睬,比赛装蛋腚。雏森又在蹂躏自己的小心脏。

吉良伊鹤在想:情况对我很不利。神枪那么轻,侘助得砍几下才会有效果天知道,它起效果的时候我大概已经被捅成了瑞士奶酪。但市丸队长讨厌瑞士奶酪。所以他大概不会戳第二个洞。但如果在侘助攻击之下他真的握不稳神枪,他就没必要戳第二个洞了;地心引力会替他直接拉出一条直线。如果他瞄准心口,那将是一条很鬼疼的直线。

市丸银在想:该喝下午茶了吧?那个小织姬不知会不会再烤点饼干出来。啊,小饼干们。

吉良说:“容我好奇,可否介绍一下你们现在的俘虏政策?”

市丸银答道(他想起蓝染分发的那张单子,但想不起单子的内容和所在):“差不多就是把他们当下仆,我觉得。叫他们给我们做饭,洗刷,早起听我们的令,晚上暖我们的床。还有无论是啥钟点都得给我们烤饼干。”他补充道,因为这毕竟是下午茶时间,他也饿了。

吉良考虑了一会。“这么说我已经当了很多年的俘虏了,对么?”

市丸银不需要考虑,他说:“就是那意思。”


后来,市丸银说:“我就跟你们说了。”葛力姆乔咕噜着说“你作弊。”露比哀怨道“我以为押蓝染大人会第一个搞定对手总不会有错的!”而蓝染还是一脸高高在上不为所动,和其他人一起把钱交到市丸银手里。
# by cassimere | 2009-06-08 07:54